座上。
“老大,从没见过老板这么对你说话。”黄文道。
“我们俩都不敢吭声。”另两个中头发长一点的道。
“你们再吭声不是找骂挨吗?”何伍睿苦笑道。
“一个破镜子会这么值钱吗?”另两个中头发短一点的道。
“这只有老板懂,我们只负责办事。”何伍睿无心立即开车,掏出烟来给每人散了一根,“从老板的重视程度看,这破镜子至少值三十万。”
“他妈的。”黄文感叹道。
“我是往少里估。所以,此次去阳江,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大家都上心点。事情再办砸了,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老大你是多虑了。我们几个一起去阳江还整不回一个破镜子?再不行,把那个什么张建华逮回来不就得了?”头发长一点的道。
“那已是下下策了。走了,喝酒去!”何伍睿发动引擎。
……
晚上差不多八点钟,深圳,无名小公园。
曹和贵三个人聚在一起。
“大家说下打探的结果。”曹和贵道。
“我去的小区距离我们这只有一趟的车程,”曹祥贵道,“我在小区里呆了一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