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你别吓我,老婆子。”
这时,人群闪开一条缝,薛瑞钻了进来。
“到底怎么了?”薛瑞走到余氏身边,“人怎么躺在地上?”
“薛警官,她,她扯我头发,我一推她就……”孙美凤不知怎么解释。
“薛警官,我们都看清楚了,老婆子肯定是装的。”另有一个人道。
“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说什么装。”武远恒愤怒道。
“肯定是装的。”
躺在地上的余氏仍旧一动不动。
“是吗?武伯您让开一下,”薛瑞道,而后在余氏身旁蹲下来,伸手在余氏鼻子前探了探,接着把余氏的手抓起来搭了搭脉,对武远恒道,“武伯这下子麻烦了。”
“什么情况?”武远恒道。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孙美凤更是紧张不安。
“按我的经验推断,阿姨是后脑勺着了地,要马上送医院去开刀,把脑袋打开来。”薛瑞郑重其事地道。
“什么?把脑袋打开来?脑袋能打开的?”武远恒惊道。
每个人也都吃惊不已。
“阿姨昏过去是脑袋里积了血,不打开来就清理不了淤血。你们不要动她,我这就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