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展的唯一阻碍,”蒋顺义道,“他把我小儿子整进了监牢,还整的我老四请人顶了罪,我有个想法要麻烦施先生和李先生通报一下,我想把这个人做了。”
“做了?”
“想请李先生替我从那边找个人来,悄悄地把他做了,这样,不但能确保工程按期完工,也泄了我们的私恨。”蒋顺义咬牙切齿。
“我说蒋老爷子是不是气糊涂了,”施斌道,“我们即将合作的工程那是涉及党……涉及李先生家族大业的事情,你弄一个这么大的事情来,不是存心引起政府的注意吗?无须向李先生汇报,我直接告诉你,你想都不能这么想。”
“……”
“蒋老爷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李先生反复提醒过您的吗?”施斌在电话里开导蒋顺义,“您个人的仇恨在这种情况下是必须放到后一步的。我给您承诺,一旦我们的大工程完工,也就是那个程锤子生命结束之时。”
“可是……”蒋顺义语噎。
“你还是担心学校工程建设吗?这样,我明天把剩下的十万汇给你,你用钱去打通关节,你们当地政府,还有教育局,你都可以把关系用起来,这些关系用起来,还解决不了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