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目前这一关就很难过。”黄副局长说,“上午来的蒋顺义那几个老头说上访他们就会上访的。只要他们上访我们这一年来的辛苦就白搭了。”
“你们会不会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因素?”汪大海沉吟道,“真的只是为了监督建设质量,他会开除公职都无所谓?”
“我不是跟您说了吗?他有钱。他中过一个三十万的特等奖。”夏永志道。
“永志啊,有钱是一回事,开除公职是另一回事。这年头下海的人是多,但像他是为了追女孩子来我们阳江的,没有了工作,对方女孩会不在意的?就不说这一点,他一个师大毕业生,辛苦十几年,岂会因为这件事而不在意公职被开除?”
“这……我被他气晕了,没这么想过。”夏永志道。
“我也只是猜想,”汪大海道,“按常理,乡政府和我们教育局一同要他放弃监管,他是怎么都不会这么对着干的。”
“汪局长,依我看,这是一个思 维很不一般的人,简直可以说是另类!我和夏局长的意见一致,必须开除他的公职。直接将我们开出的调令撕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教育局对老师们来说哪还有什么分量?”黄副局长道。
“这个人肯定是一个思 维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