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把打的费付了。见超大的桥墩下隐蔽而又安全,便招呼大家走去坐下来休息。
一个是逃狱的犯人,一伙是命案在身的通缉犯,就因为这种机缘组成了一个团伙。
“艹,年龄我最大我还老四。”刘晓杰自嘲道。
“谁叫你后入伙。以后记住得叫我三哥。”猪头友好地道。
“我绝不会叫你猪头。”
“你——”四个人都笑出了声。
“他妈我到现在都没有想通那几个警察怎么盯上了我们?”曹和贵摸着下颚上的胡子道。说不清楚多少天没有刮胡子,四个人都是胡子拉碴的。
“发现的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是老四引来的呢。”猪头道。
“会不会警察早就盯上了我们?”曹祥贵问道。
“按说不可能,”曹和贵道,“我们这几次都还顺利,而且我们都是流动‘上班’,警察怎么可能会盯上我们?”
“流动上班,什么意思 ,大哥?”刘晓杰问道。
“就是像今晚一样啊。上班的地点总是换。”
“太有意思 了,大哥就是有才。”领悟了意思 之后刘晓杰赞道。
“那就很可能我蹲点的时候被警察注意到了,”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