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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馅饼?程垂范他不做馅饼的。”刘晓杰很认真地道。
“你个老四,”曹和贵给了刘晓杰一下,“你还真以为是吃的馅饼啊。程垂范不是摸奖摸了三十万吗?”
“哦——”刘晓杰恍然大悟,“几位兄长,拜托大家以后说话别这么说,我可是只上了两年学,只会一加一等于二的。不过这点子好,我他妈这几天睡在垃圾桶边上都在想怎么找机会把程垂范整死去。”
“你也有这个想法?”猪头诧异道。
“按理,应该是我更应该有这个想法。”刘晓杰道。
“不行,老四,”曹祥贵道,“你是蒋村人,怎么杀回去?一露面就暴露了。”
“二哥你就不清楚了。我这么杀回去,是那些警察敢想的吗?”刘晓杰道,“我担保没有一个警察敢这么想。除了我,也没有一个逃狱犯人会这么做。这叫什么?”
“出其不意!”读了初中毕业的曹祥贵道。
“反正就这意思 。”刘晓杰将手中的烟吸了最后一口丢掉。
“大家觉得呢?”曹和贵问道。
“我觉得吧,都是兄弟了,”猪头道,“要整的都是一个人,那还能拒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