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虚无缥缈。
不知什么时候薛瑞抓住了程垂范的大手。
“你是不是有点害怕了?”程垂范手里的电筒照着前方。
“确实有点渗人。”薛瑞不得不承认道。
“一个警察到墓地觉得渗人,说出去不招人笑话?”
“你这个垂范兄弟,”许义回头道,“薛妹妹也才二十岁,有点害怕不正常啊。警察也是人。”
“但警察是无神 论者啊。不是说人死了是空是无吗?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话是这么说。但人是有思 想意识和推理习惯的。心里因素会作怪。毕竟这里到处都是坟墓。”
“许老师你别和他争辩。他是一有机会就损我的。你越辩他越起劲。”薛瑞笑道。
“是有这么点味。”许义道。
“我的妈——”程垂范忽然脚下一滑,身子倾斜,人好似要倒的样子。电筒光线射向空中。
“怎么了?”薛瑞赶忙搀住程垂范的胳膊。
许义手中的电筒便往程垂范脚底下照射。
“我怕我是踩到一根死人骨头了。”程垂范一本正经地道。
“有吗?”许义道,“没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