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外。
这一刻,薛瑞感觉空气都凝住了。
“爸爸。”薛瑞无助地看着薛琦贵。
“再就听天命了,”薛琦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瑞瑞,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我知道,爸爸,您相信垂范能挺过来吗?”
“反正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方本晨在车上跟我说,垂范的命硬,他应该能坚持住。”薛瑞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一直担心程垂范在路上就会……只是我不敢说。现在看来,他确实坚强,算起来他也坚持了七八个小时了。”
“我也很担心这一点。所以我坚信,垂范一定能挺住。”薛瑞不知道是在宽慰父亲还是在宽慰自己。
……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仍旧是关着的。没有一个人从里头出来。
已经是早上时间了。虽说此时到处都是灯火,但天已经亮了。
薛瑞在过道上来回走动说不清楚走动了几回。她心里一直在祈祷。祈祷上苍要眷顾程垂范,祈祷程垂范无论如何要挺住。
关键是挺住。不能放弃。不能放弃生的愿望。有时候这种意识很重要。
有很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