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琦道,“前面我出来的时候都对自己很失望呢。不过医生说我谈话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很好的效果。”王雨琦好似求助般地看向杨莉。
“是啊是啊,”杨莉道,“你们仨对垂范的影响都是比较大的。垂范出现这样的转机,是你们三个人共同影响的结果。你们谈话结束的时候,医护人员都有跟你们说,是不?雨琦谈话结束的时候,垂范已经起了比较大的变化。只是这个时候刺激已经达到饱和点,这才安排瑞瑞进一步刺激。”
三个人纷纷点头。
“所以,没必要纠结于谁的影响最大。有了这种好的兆头,我们大家都应该为之高兴。也就说明垂范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我是怕你们担心,特意第一时间跑来告诉大家。那几个外科医生还在等我,我就告辞了。”说着,杨莉转身往外科医生办公室走去。
过道上,四个人迎面走来,步履匆忙。走在前头的西装革履,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紧跟其后的是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五十岁上下,那男的最鲜明的特征是头发近乎白了三分之一。两个中年人后面喘着气跟着的是一个小女生。扎着两个小辫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程老师,程师母,到了,重症监护室到了!”前头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