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也就是说爹并不知道省府医院的情况,那你叫我们来做什么?反正那大工程都在无限期往后延。”蒋孝才道。
“怎么这么说话的?这不是小瞧爹吗?”
厢房里,因为三支烟同时吹,迅疾烟雾缭绕。蒋顺义不停地咳嗽。
“爹你不能抽就别抽了。”蒋孝泉劝道。
“这烟能不抽的?我宁愿饭不吃,这烟还要抽。”
“就是说爹打探到了省府医院的情况?”蒋孝才问道。
“下放到我们村的老龚你们还有印象不?”蒋顺义问道。
“有啊。老龚老公的,我们总是为这个称呼笑话他。”
蒋孝泉也附和。
“他就在省府医院。”蒋顺义道。“爹我啊一直和他保持联系。”
“不会吧?”蒋孝才道。“这个老龚返城都快二十年了。那时我才二十几岁。”
“我这一点也是你们要学习的。爹对人狠不?但爹从来不会对这种人狠,”蒋顺义很自得地道,“因为这种人都是有来头的,只是一时倒霉而已。好多大队干部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要打倒这些什么牛=鬼=蛇=神 ,说白了,就是笨。他们看不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