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么说了?”
母女俩站在门口,互相拥抱着,整整持续了两分钟。
“哎呀,我说你们母女俩怎么整得跟生死离别似的?”站在沙发边的薛琦贵看见这一幕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如果不是程垂范,这就是生死离别啊。
“爸,您也回来了吗?”薛瑞离开母亲的怀抱,抹去脸上的泪水。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经常不回来似的。”薛琦贵自嘲道。“你不是今天去蒋村的吗?怎么又回县里?”
薛瑞拉着母亲的手走去客厅,“是蒋村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你说什么,瑞瑞?那是什么鬼地方,三天两头死人的?”做母亲的道。
“是什么情况?”薛琦贵问道。
“一个女的把她丈夫毒死了,我送血衣到检验科。”薛瑞走到沙发处坐下来把情况简单的说了。做母亲的给女儿到了一杯热茶。
“不涉及别的一些什么吧?”薛琦贵担心地问道。
“和一个叫蒋孝才的大队长有点关系。其他的目前还没有问出来。”
一家三口就这么极为难得的坐在一起聊家常,谈工作,说八卦。
薛琦贵夫妻都非常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