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孝才你给我安静。让杨爱秀把话说完,你再陈述。”薛瑞呵斥道。
杨爱秀便把在童小根住院期间蒋孝才去县里找她而后在宾馆给她毒药的情况说了,“前天晚上,也就是我投毒的那个晚上,是他溜进我的屋子,告诉我,趁我昱儿去了省府,让我加大药量将老童害了。”
“你这不是存心咬我吗?薛警官,”蒋孝才看向薛瑞,“我去县里同这个女人开宾馆是有这件事,但她说前天晚上我去了她家,这他妈完全开国际玩笑。我一个大队长这么不自重吗?还有,我怎么会给她毒药,我为什么要把童小根毒死?我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杨爱秀,”薛瑞面向杨爱秀,“你说毒药是蒋孝才给你的,你可有证据?前天晚上蒋孝才去了你家,又有谁看见吗?”
“我当然有证据。”杨爱秀向蒋孝才投去怨毒的眼光。
蒋孝才心里一凛。
“什么证据,你说。”薛瑞道。
“蒋孝才给我的毒药是一种药粉,用纸包的。那包药粉的纸上有他的指纹。”
“你他妈不说笑话吗?”蒋孝才骂道。在蒋孝才看来,那包药粉的纸上就算留了他的指纹,这么多天过去,岂不早就消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