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道:“本来打算回到阳江的时候,晚上在阳江宾馆摆两桌的,我计划把局里的几个人都叫过来陪垂范吃饭喝酒,垂范是阳江县的英雄,更是我们公安局的功臣。”
“你是应该这么做的,为的是进一步扩大垂范的影响。”徐宏革道。
“垂范不是说他那些兄弟已经在蒋村准备晚饭了吗?”
“是,他们早就打过电话了,”程垂范道,“说要为我‘接风洗尘’。有二三十号人。”
“那你可以下次专门邀请的,而不是非得在今天晚上,对不,老薛?”徐宏革道。
“不错,我还没想到这一点。笪书记不是要给垂范颁发县级嘉奖吗?可以放在那一天隆重宴请垂范。”
“这不就对了?我跟你说老薛,这一回垂范能不能受到重用,可就靠你了。”
“可惜垂范不是我公安系统的。”
“我可不希望我儿子在公安系统。”程垂范的母亲道。
“大姐,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最反对的就是瑞瑞做警察了。”薛瑞母亲有一种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妈你还这么说,我做警察都三四年了。”薛瑞道。
“你做警察三四十年我还是这么说。你看这一回。”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