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薛琦贵迈步上前道。
“医生。”薛瑞和程垂范也围过去。
“谁是患者的女儿?”医生问道。
“是我。”薛瑞道。
“你进来,你母亲有话跟你说。”
“我老婆怎么样了,医生?”薛琦贵问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
“怎么可能?妈妈,妈妈——”听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了,薛瑞有一种五雷轰法,死人安葬的头一天晚上必须是自家人守夜,其他一些晚上都由亲戚朋友,邻里邻居的来替代。家里人只要做好服务工作就行。
这种做法是非常科学的。如果每个晚上都是自己人守夜,连着三四个晚上,甚至更长时间,那么整个家族的人都会被整的极为疲惫。晚上整晚不睡觉,白天还要操持各种事务,铁打的身体也会垮掉。
见薛瑞终于空闲下来了,又见她始终不与薛琦贵做任何交流,程垂范便把她叫到灵堂外面一棵被移栽到殡仪馆的樟树下面。
“谢谢你,垂范。”薛瑞的双眼都哭肿了。“没有你帮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