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一再嘱咐程垂范注意安全。
大家都散去。薛瑞坐父亲的警车回家。
车上。
“爸,我记得当时在彻查盛旭华的时候您让我点到为止,不动蒋海清,您说您屁股不干净,怕受到牵连。现在就不怕了吗?”
“现在我哪还有什么要怕的?”薛琦贵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放在挂挡器上。
“您指的是您和杨萍这件事吗?”薛瑞的心揪揪的。
“哎——我和杨萍这种关系,最初就是蒋海清搭的桥。包括我投资百货商场他都清楚。当时要是动他,他必定会揭发这一点。”
“可是爸爸,您不觉得那时候让他揭发了不更好吗?至少妈妈……”薛瑞话说不下去。
薛琦贵只能长长地叹息。
……
第二天,距离县城三十公里的一个乡镇派出所,盛旭华被“贬”到这里任一名普通民警。
犯了那么大的原则性错误,还能保住公职,这里头蒋海清当然起了作用。
盛旭华虽贬为普通民警,可心里还很有“梦想”——蒋海清对他的一再许诺是他梦想的根基。
薛瑞开着那一辆面包车警车进了派出所。
当薛瑞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