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受一点委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实在拉不下面子,不可以让你那几个人去的?”
“好了,我去就是。”蒋孝泉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
“这就对了。老四啊,”蒋顺义给儿子递去一根烟,“老二能不能判缓到现在还不确定,他要是出不来,整个大工程就要靠你打理。所以你想想,如果你胸襟不宽的话,怎么驾驭全局?所以爹才这么严格要求你。”
蒋孝泉默默地吸着烟。
“你听说了没有,”蒋顺义接着道,“那个程垂范他不接受组织部的安排,还是要呆在廉忠那里,这就意味着我们要花很多精力去对付这个人。”
“不接受组织安排,什么意思 ?他不去一中当副校长?”
蒋顺义沉重而又缓慢地点头,“我已经向廉忠核实了。廉忠本来把分给他住的单间都让给了别人,他吵着要了另一间,都已经住进去了。”
“他神 经错乱差不多?”蒋孝泉把烟头往地上丢,而后用脚碾碎,“他什么意思 ?难道知道了些什么,特意留下来跟我们作对?”
蒋孝泉担心地看着他爹。
“这个可能性应该没有。”蒋顺义紧锁着眉头。
“爹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