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把它装了,又想办法让他固态化,再运回我们那里。”
“这不挺好吗?”蒋顺义忍不住插话道。
“爹你不是也打断严技术员说话了?”蒋孝泉怼道。
“蒋老爷子,这种情况你听我说起来好像简单,其实是非常费事的,”严东升解释道,“其中一个最麻烦的事情是由此带来的环境污染。”
“这个我爹跟我说过。但我还是不明白,弄这个东西,能污染什么?我爹说还会弄得河里的鱼会死,死了的鱼还不能吃。井里的水都不能喝。有这么吓人吗?”蒋孝泉道。
“到最严重的时候是有这种可能的,”严东升道,“原因是我们这么弄,我就这么通俗地说哈,我们这么弄,会使得我们蒋村,以及蒋村河下游一带地表水中的an氮和重金属锰会严重超标。至于什么是an氮和重金属锰你们就别管了。这东西多了,河里的鱼就会死,我们喝这种水时间长了,人就会生病。”
“原来是这样。”
“起初一段时间不会显现出来,到了一定的时间,等村民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的工作压力就来了。”施斌接过话题道,“当然了,上级各种关系我都会走好,关键怎么对付这些村民,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如何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