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敌意分子杀死的概率,小于百分之二。
百分之二听起来不大,可毕竟不是0。
叶夫根尼和沈长文现在天天都在公司宿舍里,练习这两个陌生文明的语言,并按照需要,把一些常用的语言存放在手机里如果他们传送过去之后,因为紧张不能说出来的话,可以通过手机的播放来释放善意。
这些事先准备的说辞内容当然是可以想象的“我们是带着和平的诚意来的”,“我们没有恶意”,“请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执政官”,“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关于这场战争”之类的话。
这种语言的难度,和地球上寻常的语言比起来,不得不说具备非常的难度。其中最鲜明的一点,就是这种语言具备明显的音调变化汉语也有,但汉语的音调只有四种,但这种陌生的外星语言,一共有9种音调变化,这导致这种语言一旦说起起来,感觉就跟唱歌一样。
用沈长文的话来说,学他们一句话,就感觉像是学一首歌。
不同意思的语句说起来,感觉就像不同歌曲的杂烩而在混合的同时,这种文明的语言似乎还要求语句之间音调,要为整体的某种听觉效果而产生细微的变动。
在练习了短短两天之后,叶夫根尼就断言,这个文明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