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线,一边在箱子上量着长短,一边似是无意地开口道:“这木工活也不一定要站着做,我看爹坐着做得也很顺手。”
    “就是,我以前很少看爹做木工的,今天一看,还挺好玩的。”
    刚好写完作业,走出来的阮昊燕好奇地围在阮永胜身侧,继续道:“爹,你要不要也教教我,这样我就可以和大嫂一起做台灯架子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学木匠干什么?”
    被田新苗和阮昊燕这么一说,阮永胜突然感觉自己虽然伤了腿,但并不是没有用。
    不过想想做家具的整个过程,他心中还是不由叹气,他也就只能做些像凿空这样简单的活,拿锯子、推刨的活怕是还干不了。
    “爹,你要是给我和昊燕教一教,说不定我们三个人就能一起做家具了。”
    田新苗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开口道。
    “算了算了,做家具那是你们能干的活。”
    “爹,要不您从外面收两个徒弟,那样不就照样可以做家具了。”
    刚才阮昊燕说起让阮永胜教她做木工时,田新苗心中便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收徒弟?”阮永胜的眉头不由皱了皱,“打家具的活本就不多,收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