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各自的班长才宣布解散。
    两点到两点十五是午休时间,所以阮昊成的‘解散’一出口,训练了一上午的战士们便一个个瘫倒在床上,开始准备午睡。
    阮昊成虽然也觉得训练的节奏有些令他难以适应,也有种即刻躺下睡觉的冲动,但他却并未躺下来,而是从床头上的柜子中取出挎包,出了宿舍的门。
    一连一排的宿舍在整个二营宿舍区的最东侧,而邮政室却在整个宿舍区中心的那栋办公楼的一楼。
    阮昊成约走了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这才走进办公楼一楼的邮政室。
    中午来寄信的人并不多,送走了前面的三个人之后,便轮到了阮昊成。
    三张一米二长的条形桌依次放着将里外隔开来,一名身形纤瘦,年龄约二十四五的战士在里面忙碌着。
    “你要寄信还是包裹?”那名战士将手里的信件放到合适的位置,转回头向阮昊成问道。
    “我、我寄信?”他手里现在只有两块钱,寄信应该会便宜点吧。
    阮昊成将挎包里写给田新苗的信和给父母的信取出来,并分开来,然后将那个用纸包着的纱巾也取了出来,放到给田新苗的信的上面。
    那名战士看了看摆放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