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田新壮短促的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吭声了。
    感觉到田新壮的不情不愿,韩玉清的心情也莫名低落下来。
    弟弟妹妹虽然学习很好,可若是弟弟明年考上了,这高额的学费又要从哪里来。
    “你、你弟弟妹妹都上学,你、你爹一定很能挣钱吧!”
    田新壮有些纠结、又有些好奇,还有着浓浓的忧伤。
    阮昊成的弟弟妹妹之所以都能上学是因为他爹虽然现在伤到了腿,可原来是个木匠。
    若是他自己也有一门手艺,无论如何他家苗苗也不会辍学。
    “我、我爹?”韩玉清脚底下的脚步突然顿住。
    在她上初二之前,因为他爹是个砖瓦工,家里从来没有为他们几个的学费发过愁。
    可是就在初二那一年,来了个爹做工时认识的朋友,劝说他跟着他去南方的大城市盖楼房,说工资是这边的好几倍,而且也不会找不到活干。
    就这样,他爹就跟着那个人去了南方。
    可是他们刚收到了他爹寄来的第一笔钱,还没来得及高兴,便有人将她爹的骨灰送到了他们家。
    说是他爹在指挥那些学徒砌楼房的砖墙时,因三楼砖墙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