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很难受。
    她分不清是那里难受,只觉得想找个办法将这种难受从自己身上清除出去。
    她摸索着摸上身侧的睡衣,随便套在身上,然后起身下了炕,走出了小屋。
    “媳妇——”小门打开又合上的吱吱扭扭声终于让处在痛苦中的阮昊成清醒了少许。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该怎么做,他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太离谱。
    她是他的,该是他疼爱着、宠爱着的人儿,可是他却伤了她,伤了她的心,还有她的人。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始终没有想好该如何弥补自己过错的阮昊成猛然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媳妇出去很久了。
    他猛然坐起身,胡乱将身侧的衣服套上身,打开门冲了出来。
    扫了眼黑漆漆的院子,他疯狂地冲到大门跟前。
    看到门闩似是安然无恙,心中稍稍踏实了几分。
    他一一扫过院中的几个屋子。
    昊明屋中是爹和娘,她应该不会去。
    昊燕那里,她心疼昊燕,怕打扰她定也是不会去的。
    阮昊成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原来的木工房所在的位置处新砌的那个简易的浴室。
    他迈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