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邋遢样,衣服扣子都只扣了一两个,脚下的鞋子都还没有穿上脚。
    “嗯,我知道了,爹。”
    阮昊成转回身,脚下的步子有些急地回了西侧的小屋。
    两三分钟后,他将自己收拾齐整,拎着吴氏给田新苗准备的水和馍馍,脚步匆匆地出了大门。
    耳沟头的地是吧?阮昊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小耳沟的路,一路小跑地冲上了耳沟头。
    小麦已经长到了一尺来长,长势好一点的竟然已经似是有了要抽穗的势头。
    四处的田里有零零散散的妇女们正在清除地里的燕麦和杂草。
    阮昊成一路迈着大步向着自家的地头走去。
    偶尔碰上个熟人,他便匆匆和他们打个招呼,脚下的脚步却舍不得做片刻的停留。
    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立在了自家的地头。
    当看到那个正在地中间两行高低不同的麦苗间俯低着身,头上顶着一顶草帽,后面简单地扎着马尾,一会儿握住左边的麦苗看看,一会儿又握住右边的麦苗看看,而后站起身拧眉思 考的她,阮昊成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他的媳妇真的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