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你这小子,你都问过多少回了,怎么又来了。”
一名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有些无奈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过头望向他们俩。
“这位是——”
听这小子说,阮昊成有个媳妇,难道这位就是那个她?
可是,看上去她虽然有些消瘦、有些憔悴,可是这气质、这长相、这穿着打扮,与他想象中的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
“欧大夫,你好,我叫田新苗,是阮昊成的媳妇。”
欧大夫盯着他的眼睛在眼镜下亮了亮,难怪阮昊成那小子能在那样的情形下活下来,恐怕是心中的某种信念支撑着他挺过来的吧!
“你们俩都坐吧!”
欧大夫指了指他斜对面的两把椅子,示意陈志赟和田新苗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