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苗有些奇怪的说法让欧大夫微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嘴角不由弯了弯。
    “当然能,他的那两个组织并未受损,只是由于神 经组织的控制作用消失,他那里不能正常起来而已。”
    陈志赟听得似懂非懂,一会儿望望欧大夫,一会儿又望望田新苗,不过生育细胞几个字他还是听懂了。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田新苗已经扬起灿烂笑意的脸上。
    “欧大夫,谢谢您。”
    过不了多久,医学就会越来越发达,即使他那里的神 经组织不能恢复,他们也能有健健康康的宝宝的。
    看着田新苗笑起来后那张漂亮的脸,欧大夫心中为阮昊成的担心瞬间去了不少。
    “你也不必谢我,我没有能力让他恢复健康,我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欧大夫,回头我能看看你们做刺激试验的仪器吗?还有,我想问问,刺激试验最弱的刺激与按摩相比强度如何?”
    “你懂仪器?”欧大夫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算不得懂,但是我对机械、电这块还是稍稍懂一点,我想试一试,看能不能做出一个可自动调节强度的仪器来。”
    在前世时,她为奶奶买过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