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留遗憾?阮昊成的胸口处传来揪心的痛。
    何止是老去,就是现在,他的心已经被时不时窜出来的悔意折磨的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自己以后回了家,在那个没有媳妇的家里如何慢慢地老去。
    不,他要媳妇,要媳妇陪着自己,他也要陪着媳妇。
    “苗护士,我想问问,你要是更进一步按摩的话,我的生育能力真能恢复吗?”
    “你又不让我在那处周围按摩,你问这个干什么?”
    “苗护士,我想,你、你按摩的手法可不可以教、教给一个人,她、她是我媳妇,她是可以按摩那、那里的。”
    说到这里,阮昊成的脸不由红了起来。
    一些她和他的亲昵举动便窜到了他的脑海里,让他对她的思 念越来越甚,竟有些此刻就冲到她身边,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在怀里的冲动。
    已经回过头去继续按摩的田新苗手底下似是感觉到了他肌肉在渐渐的紧绷,她的心间涌上甜甜蜜蜜的同时,脑海里也涌上他拥着她,非要她干些她羞于干的事。
    口罩下的脸颊已经布满红霞的田新苗努力保持镇定,“我听说你已经把你媳妇赶回去了,似乎还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