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又似是充满渴望的呼唤,心中一慌,匆忙爬起身,俯身向下。
    “昊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好巧不巧的,他那固执地伸着的右手上落下来她那高高的隆起。
    他的心中一喜,乘机轻轻柔柔地握住。
    “媳妇,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有些想它,可是、可是我侧不过身,触碰不到它,怎么办?”
    他的胡作非为惹得田新苗心跳狂乱不堪。
    她本准备责备他几句来着,可想到他这么久以来只能平躺着睡觉的难受劲,便又有些不忍心了。
    她退开来的身子又靠了上去,“真就那么想?”
    “嗯嗯嗯,虽然没有想你那么想,但是还是很想,因为手里有了它,我就能安心地睡着了。”
    昏暗的光线下阮昊成带着雀跃的声音还有那乱晃着点着的脑袋,让田新苗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你赶我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想它呢!”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当初不把我亲亲的媳妇赶走,每天晚上我的手中都能握着它了。”
    “你——”
    田新苗气嘟嘟地说出了你字,但却也没有移开身子,而是靠近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