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
想起杨大夫交代的事,阮昊成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杨大夫临走时,特意将他单独叫到一边,向他交代了一些事。
最最重要的是,他、他不能疼媳妇、也不能让媳妇疼他了,怎么办?
而且,还是漫长的十个多月。
阮昊成的目光望向田新苗的小腹部,“媳妇,肚里有宝宝了,我便真的不能疼爱你了吗?”
最近右腿可以使力了,他才刚刚好好补偿了媳妇两三夜,竟然就这样没了机会了。
宝宝虽然可爱是可爱,可是你来的是不是有些快了点?
望着他那幽怨的小眼神 ,让田新苗不由轻笑出声。
但是那些关于他们能不能亲近、什么时候才能亲近的事,她还是忍住没有告诉他。
要是告诉了他,他那个猴急样,还不得天天在纸上画着道道数日子。
想起那十二天里,他画在纸上的倒计时道道,田新苗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媳妇,你笑话我。”
他不就是饿得久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吃饱了,那还不得天天吃啊!
可是他媳妇肚里的那个宝宝怎么就不理解他一点呢,好歹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