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要轻轻柔柔的,阮昊成手里解着自己扣子的手便也轻轻柔柔起来。
而他的唇也轻轻柔柔地覆上她的,在那里轻轻地揉捻、啃噬。
嗯,这种感觉似乎与第一次他自己犯了大错之后,他疼惜她一般。
田新苗的心间瞬间被幸福和甜蜜填的满满当当。
那心间的小鹿疯了似地蹦跶着,那个小跳蚤似乎在为它指引着方向,小跳蚤咬过的、极痒极痒的位置处,再被那小鹿用它可爱的鹿角什么的田新苗快速用手堵上了他的唇。
“不行,和那段时间一样,最多三天一次。”
“媳妇——”
怎么又退回到那段三天一次的‘投喂’模式了呢?
三天一次,三个月,只能三十次啊?
不对,这已经少了一次了,然后到九月份,若是他去了大学,那么又要少很多次了。
怎么办?这吃不饱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对不对?
“媳妇——”
在田新苗的手掌下,他还在苦苦地挣扎。
“昊成,听话,会伤到宝宝,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有害处的。”
“啊?是这样啊!”
在阮昊成心里,媳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