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
    可是莫名地,这个亲吻竟是与前面的那么不同,只吻得他是口干舌燥、气喘如牛。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松开媳妇香甜的唇,将她的头又压回他的颈窝里。
    “媳妇,你现在可是点了火,晚上你要是不来灭火,可别怪我把屋子‘烧了’哦!”
    田新苗乖顺地趴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地应了声‘嗯’。
    看来,今晚她必须要当这个消防员了。
    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好一阵,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因为在地上躺的久了,阮昊成的军大衣背部湿了一大片。
    田新苗一边拍着他背部的雪,一边忍不住责备道:“我说起来起来,你偏不起,你看看,后面湿了这么一大片,一定渗到里面去了。”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拍完了后面的雪,田新苗转到了前面,“这大冬天的,哪里会干,一会该结冰了,你快脱下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渗到里面去?”
    “媳妇,你是不是等不及了,要不我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了,让你好好看看我?”
    阮昊成脱下军大衣递给田新苗,顺势在她的耳畔撒了个无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