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脚步声，苏寒没有回头。
“逝者已矣。”
苏扬叹了一口气，看着老道人，同样眼眶通红，“老道人能有你这样的徒弟，可以说此生无憾了，你别让他失望。”
若非为了守住地狱通道，老道人根本就不需要用自己的命去填这个窟窿！
看着安详躺在那，不再有一丝压力的老道人，苏扬缓缓跪了下来，跟苏寒一道，恭恭敬敬磕头。
“老道人，这是我们父子两个，欠你的。”
两个人跪在老道人身前，久久没有站起来。
似乎还想再多跟老道人说会儿话，似乎老道人还在，并没有死去。
……
京都，元明湖。
湖心小筑外，老教官依旧坐在那钓鱼。
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没有往日的平静和耐心。
鱼咬钩了。
老教官立刻提杆收线，鱼线紧紧蹦了起来，连杆都被拉得弯曲到一种夸张的地步。
蹦！
一声清脆的响声，鱼线直接被崩断了，鱼竿猛地反弹了两下，几乎挣脱了老教官的手。
他呆呆地看着鱼竿，看着上面被风吹动的鱼线，眼神有些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