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内心里其实也很紧张，一切都无法确定的是人心的变化，他也无法把握住对方的真实想法。
但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使用这种办法来激怒对方，甚至不惜引出了老怪物范尼，若之前一直让那个陈小乔来谈判，那么，不管是什么形式的谈判，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的手里。
但逼迫范尼亲自打电话，那性质就是不一样了。
那一刻，已经是成功了一半，可依然不足够。
对方是两个人，师徒关系依然是两个个体，为此，即便是范尼主动打电话过来询问合作的事情，依然还不能算是成功，必须要消除他们试图之间的隔阂，甚至促成对方主动见面详谈，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达成合作。
为此不惜利用老怪物范尼和小妖精陈小乔的意见不合，再次逼迫对方，做出最彻底的一种让步，就是让对方来选择，是否要见面洽谈合作。
五百万美金，其实只是一个噱头，一个触动点，但真正要令两人做出主动打电话过来的决定，是改变他们现在生活的现状。
他们看起来神秘莫测，实质上是所做的事情决定了他们不得不神秘莫测，不能轻易见人，否则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胡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