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正是清凉城的城主左敬天。眼看狩猎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清凉侯还没有回来,名单上的人员脱逃,他这个城主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轻则免职,重则可是要杀头的。
他几乎每天都会站在山头上眺望,有时能眺望一天,像一个老父亲在守望出征的儿子,可令他失望的是,视线里从没有出现过清凉侯的身影。他想上报,说是清凉侯死了,这样他也就没有责任了,毕竟生老病死不是人所能控制的,但他又怕他刚报上去,清凉侯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那他的罪名可就大了,死得可就更凄惨了。
眼看出发的日子就要到了,左敬天不敢在隐瞒,便亲自去了一趟郡主府,跟常于欢通报了此事。他之所以不去池主府而去郡主府,是因为他以为,清凉侯去无生海,就是郡主报上去的,就算清凉侯跑了,郡主也是有责任的。
没想到常于欢听他说了,大为震惊,道:“清凉侯跑了?”
左敬天头也不敢抬,道:“应该是跑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常于欢道:“你当时为何不软禁他?”
左敬天道:“他毕竟是清凉侯,属下不敢!”
常于欢道:“那你为何不通知我?”
左敬天咽了口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