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不撤,那就不可能是诈降,那样诈降也没有意义,不是挖坑埋自己吗?再说了,上面又给我们调拨了八郡人马,三天后到,到时我们名义上有十八郡,就算攻打地郡折损了两郡,也有十五六郡的人马,就算他们诈降,只要他们人留在智郡,我们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三郡人马投不投降都无关紧要,只是投降了,我们会轻松一点,少死一点人。”
众人想想也对,投降了最好,如果是诈降也无关紧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点小伎俩只会遗人笑柄罢了。
布休二人下了山,起初还假装镇定,走得很慢,待出去十多里地,见四下无人,立刻驱马狂奔,仿佛后面有追兵似的,一口气跑下去上百里地,才停了下来。
二人下了马,站在路旁撒了一泡尿,布休就拍着胸脯道:“吓死爹了,尿都吓下来了!”
风言不屑道:“你也就那点出息,你看看我,面不改色,虽然我心里也很怕,但我不会表露出来啊?”
布休道:“现在是不是很佩服哥哥啊?在大敌环伺之下,惊闻变故,哥哥我却处变不惊,镇定自若,还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真的怎么了?照样被我这个假货给搞死了。现在想想,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