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败了还有借口,但地路不给他面子,一个兵也没增,他也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禀报:“没有增兵,还是六郡人马!”
路长海一把就抓住他的衣襟,脸几乎贴着他的脸,道:“六郡人马就全歼了我天路五十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确定领兵的总郡主是你亲自遴选出来的?”
裴敏骑大气也不敢喘,道:“只怪那个清凉侯太狡猾了!”
路长海怒道:“怪人家狡猾?你怎么不怪自己没用?”
裴敏骑被喷了一脸唾沫,却是擦也不敢擦,道:“属下失职,请侯爷责罚!”
路长海努力使心绪平复,就放手松开了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搭在腿上,气得连衣服也不想穿。道:“详细禀来!”
裴敏骑应了一声,便从木有乘叫阵说起,然后李凤来应战被斩杀,接着对方金斗二品应战,不但斩杀了金斗五品的木有乘,又斩杀了金斗六品的方子韵,然后海香茗放人质要胁清凉侯,清凉侯孤身犯险劫走了人质,最后海香茗恼羞成怒,追击清凉侯,却中了敌方的焚山之计。整个过程讲得详详细细,不敢有一丝隐瞒。
路长海听完,整张脸冷得都快拧下水来,沉默半晌才道:“也就是说我五十郡十几万人马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