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游荡,不敢说恨,均没有作声。
姜小白道:“你们心里应该明白,你们是反贼,而我是中夏国的清凉侯,太祖御封,理应匡扶社稷,铲除逆贼,所以我杀他,是名正言顺,就算他死了,依旧是个逆贼,只能暴尸荒野,想入土为安都不能,死后还要受到万人唾弃。我知道,你们身微言轻,身不由己,现在首恶已除,我也不想大开杀戒,只要你们迷途知返,他日我请奏皇上,依旧可以给你们加官进爵,但如果你们铁了心地做反贼,我也不勉强你们,也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几大将领又互相看了眼,依旧没有说话,脸上好生为难。
姜小白忽然扫视几十万兵马,大声道:“你们都听好了,这个中夏国姓姜,不姓韩,中夏国真正的皇帝就待在江南,如果你们悬崖勒马,皇上可以既往不咎,那你们就把手里的剑放下,我一个不杀,对待反贼,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等我的话说完,如果你们手里还拿着剑,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说话的同时,他们眼前的树叶就变得急躁,速度越来越快,虎虎生风,随时都要杀人的感觉。
他们本来就已经无心作战,何况现在大元帅已经死了,更是群虫无首,生怕手里的剑放得晚了,连投降的资格都没有,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