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老打从那茶馆回家,好几天都唉声叹气的,整日里厌厌的无精打采,嘴里念叨的便是这新式的三国,嘿,这不是害人嘛。”
“说的就是啊,话说回来了,这次不是说苏小郎要将这……叫啥来着,哦,对了,是评书。要将这评书之法传授出来吗?既然如此,还卖的什么关子啊?”
“就是就是。我说苏小郎,这可不是在茶馆里说话了,你总不能也来个下回分解吧。快快说来快快说来,究竟有什么不同。”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片声的嚷着。
苏默抻的差不多了,这才呵呵一笑,抱拳团团做个揖,说道:“呵呵,诸位,这却不是我卖关子,不过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儿啊。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评书要说的好,方式方法固然是因由之一,然则没有好的话本岂不枉然?”
说着,伸手从案上拿起一本线装书,举着晃了晃,正色道:“话本!一个好的话本,才是评书的基础!我所说的不同,最大的不同便尽在这话本之中。诸位有兴,大可试观之。”
众人一静,随即轰的一声又再噪杂起来。鄙视的、嗤笑的、不屑的、起哄的不一而足。这明显是**裸的推销嘛,却搞得云山雾罩、高深莫测的。
苏宏额头上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