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收好,笑着拱手对苏默说道。
苏默笑的一脸的春光灿烂,抱拳拱拱手,这回却连面上的谦逊都省了。
“苏公子,今日初次相见,本不该交浅言深。只是礼有一问在心,实在是不吐不快。不知苏公子可能恕礼唐突之罪,为礼解惑否?”闲话几句后,徐礼放下茶盏,笑着说道。
苏默一怔,随即笑道:“这有什么,徐兄但说无妨,能说的,小弟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礼眼中就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道:果然,这小家伙还真是难缠的很,全没有寻常少年人的性子啊。
苏默这话说的看似豪爽大方,但实则却是耍了个滑头。能说的,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换句话说,就是不能说的,那就绝对是知绝不言,言绝不尽。至于哪些是能说的,哪些是不能说的,自然是苏老师掌握的了。
嗯,这便叫“最终解释权”。作为穿越者的苏老师,对此手段玩的娴熟无比。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徐礼深深看他一眼,这才淡淡的道。又再轻啜一口茶,抬眼看着苏默。
“苏公子如今似是才十六岁吧。”他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苏默笑嘻嘻的点点头:“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