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贼秃,一看就不老实,休要瞒哄咱们。说,你既说眼熟,却是哪里眼熟了?”
他们这里一闹,旁边早围拢过来路人,远远的指指点点,有兴奋的,有怜悯的,自也有那不忿的,一时间嗡嗡的议论声不绝。
两个军卒也察觉到了不妥,互相看看,将刀子收了,却是人往前靠,将嘉曼死死夹住,押着他往一边僻静处站了。
待到离开众人视线,其中一个这才低声斥道:“和尚,你若识相的便好生回答,休要隐瞒。若能说个三二五的,自少不得你的好处。否则,哼哼!”他说道最后哼了两声,威胁之意显然。
嘉曼眼底一抹森然闪过,面上却哆嗦着猛点头,颤声道:“是是是,贫僧不敢,不敢隐瞒。贫僧前些日子曾路过河北武清县,这画中所画,与那武清县的一个叫苏默的人有些相像,故而这才惊讶。贫僧句句实言,还请两位军爷明察。”
他这话一出,两个军卒同时一愣,随即便露出懊恼颓然之色。其中一个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伸手将他推开,转头便走。
嘉曼心中疑云大起,忍不住道:“两位军爷,为何如此?”
正转身而走的两人中,一人回头呸了一口,怒道:“还不快滚,白费爷的时间。画中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