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这样一来,途中出现个误伤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角抵摔跤什么的,好歹是在地面上,还是在众人眼前。便算有个什么闪失,大伙儿豁出去总能救援一二。但要是比骑射之术,跑出去不知多远,那可真是鞭长莫及了。
这兀木尔看似公平的提议,其中大有奥妙,暗藏着满满的恶意,却让人偏偏无法当面指责出来,众人如何能不急?
苏默却似乎完全没看到,面上仍是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闻言只是深深看了兀木尔一眼,略一沉吟,便慨然点头道:“虽然我身为堂堂大明钦差,与你比什么骑射实在有失身份。不过你既然说到了母兔兔身上,我若不应你,倒似真怕了你。也罢,便如你所愿,明日你我一决雌雄!”说罢,大袖一摆,径直返身坐下,再不理会他。
这般做作,分明就是以上对下的态度。兀木尔站在席前,只气的面红耳赤,两手握紧张开,张开又握紧,恨不得给这小子脸上狠狠捶上几拳才解恨。
只是看看他身边胖爷等人目中森寒的杀气,终是深深吸口气,恨恨的看了苏默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去了。
他这边去了,苏默这里却是炸了锅。不用别人开口,图鲁勒图便先担忧的道:“苏默哥哥,你怎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