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处理,包括术后的包扎用布,还有所有与肌理接触的东西,都要以此手段处理一番才可。这样虽不能说完全能杜绝,但比之什么都不做却要强上许多了。”
刘太医大惊道:“这样还不能完全杜绝?那要如何做才行?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若能习得此法,老朽愿拜公子为师。”说着,撩开衣襟便要跪下去。
苏默唬了一跳,连忙拦住。这尼玛,装逼装过头了。所谓装逼装成傻逼,炒股炒成股东就是说的这情形吧。他后世也只是个美术老师而已,对于医学,所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几句话便抖搂干净了,如何敢让一个老太医下跪,给他当学生。
只是这话现在说出来,老头儿如何肯信?只当是苏默记着先前的事儿心有怨恨。当下只是百般赔罪,哀求不已。
苏默这个闷啊,不得已,只得再次施展转移大法,指指四下道:“老大人,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说成不?眼下却是救治程大人为要,已经都耽误了这么多功夫了,再等下去,怕是你我等的起,程大人却是等不起了。”
唉哟!苏默这么一说,刘太医这才省悟过来。自己光顾着这事儿了,却把原本的目的忘记了。看看四周程府众人幽怨的眼神 ,不由的老脸一红,大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