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跟这二位掰扯掰扯,最后的结果也是尤未可知呢。
“咳咳,这个,二哥……”他心中暗骂着,脸上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微微躬身叫道。
“二尼玛的哥!瞎了你的狗眼!”不待他一句话说出,刚刚还一脸玩味的张延龄陡然便翻了脸,手指头都快戳到他脸上了,指着他大骂起来:
“你特么配吗?你特么也配跟二爷称兄道弟?你算哪根葱!狗娘养的东西,打秋风居然打到爷爷的头上来了,真真是好胆!你大爷的,你特么是不是觉得你爹现在大发了,就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嗯?蛆了心的玩意儿,遭了瘟的逼货,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来来来,咱们这便一起去面君,去陛下和娘娘面前理论理论,且看看你那当个狗屁给事中的爹老子,究竟有多大能耐?走,走啊!”说着,一把薅住华龙的脖领子,拖着就往外走。
他本就是个泼赖性子,整日介跟一帮地痞无赖厮混,这一发了性儿,那口中什么酸的辣的,可着劲儿这通喷啊,哪还有半分皇亲国戚的范儿。
华龙满脸通红,心中又是暴怒又是憋屈,偏偏真不敢拿他怎么样。别说动手了,就算还口都不敢。他可是太明白不过了,自家老子再怎么牛逼,也还远达不到跟这俩货掰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