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的薛狂人对着萧动尘这样一个年轻少年磕头,他们的心底,也是不好受。
毕竟,在他们看来,薛狂人就已经是足以让他们仰望的人物,可在萧动尘面前,却低贱的好像一条狗对!就是一条狗。
“萧先生果然是萧先生,一句话而已,就能让薛狂人跪地求饶。”
徐兴海老脸上绽放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自从薛狂人制霸营州后,这些年,他在省内的地位每况愈下,手下的地盘,也因为一次次的失利而缩水,如果不是因为身后的背景和姚天运的制衡让薛狂人投鼠忌器,不敢过于明目张胆,这些年下来,怕是就算省城,也很有可能也被薛狂人夺取。
但现在,被萧动尘这么一搅和,别说吞并省城,就连原本属于薛狂人的营州,他也有把握狠狠撕下一块来。
“张师,怎么办?”
这一刻,饶是以姚天运平日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有些慌乱。
他开始后悔之前掺和薛狂人和徐兴海的乱事了,先前,虽然他没有说出什么对萧动尘不敬的话语,可谁知道萧动尘会不会一时发疯,把他也记恨上?
“静观其变,千万别轻举妄动。”
张师低声开口,他是内家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