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盘坐在地的老者，先是拱手行了一个弟子礼，然后用无比恭敬的声音说道：“师尊，申无常......死了。”
“恩。”
淡淡的声音，从陈御风对面的老者口中传了出来，老者的眼睛缓缓睁开，眸光虽然看似平静，但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也还是能从其中察觉到一抹难以隐没的震惊。
显然，此刻他的心底，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
“杀人的是谁？萧倚天？”
老者问道。
“恩。”
陈御风点了点头。
“三十年前，申无常刚刚进入天宗境界，曾来挑战过我，当时一战，他虽然刚刚进入天宗，但手中宝物极多，而且他那秘术‘万鬼遮天’也十分麻烦，到了最后我虽然取胜，但却也没法伤他，到最后不得以平局收场。”
老者慢慢从地上起身，赤着脚在大殿中行走，满头鹤发垂落在地，但他却浑然未觉。
“师尊都奈何不了他么。”
陈御风心头震动，在他印象中，他的师尊但凡有战斗，几乎都是无往不利，想不到竟然曾经发生过这种事。
那申无常，就连他的师尊都奈何不了，可如今却被萧倚天所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