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信追问究竟是什么后手。智深疼得已经有些意识迷离了,颠三倒四说了一堆,其中夹杂着呼痛声和咒骂声。
住持智源不是寺中修为最高的和尚,但却见识最广,稍一琢磨,便骇然道:“是怖畏佛像和迷离香!庙里那道士怎会身具此等本命法相?也不对,本命法相唯一,他怎会身兼二相?这却从未听说过……迷离香还罢了,怖畏佛像威能极大,我曾见过宝瓶寺前辈高僧对敌时使出。绝不是易与的。不。里面那个不是道士,是佛门弟子!”
后堂智法略一思忖,不由起疑,道:“若是庙中那个是我佛门子弟。怎会与道门中人勾结?”
首座智信忽道:“莫非是宝瓶寺门内有何变故?”
众僧顿时不语。各自默默思索。后堂智法向来不关心俗务。只将智深搀到一旁,以自身法力助其疗伤,修复智深意识上的损害。
智源问计于智信:“如之奈何?”
智信道:“智深师弟修为高强。里面的和尚能将他伤成如此模样,当是入了鼻识界的比丘僧,说不定已将入舌识界,难怪宝光和**都死于他之手。以我之见,断不可再单打独斗,师兄、我,还有智法师弟应当一齐出手,如此方才稳妥。”
智源犹豫道:“只是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