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司葫芦隘,来者止步!”
赵然低声问:“咱们从两边悬崖爬上去行不?”问完他就知道没戏。果然裴中泽摇了摇头:“太高太陡。”
赵然恨铁不成钢:“你可是黄冠啊……”多说无益,他眼珠子一转,从扳指里将一份度牒取了出来。
裴中泽骇了一跳。连忙阻止:“赵师弟不可,这东西不管用。”连续两次栽在度牒上,他已经对这东西有了心理阴影。
赵然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被挡在这里了,姑且一试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哪儿有那么倒霉呢,所谓事不过三,不可能连续三次被人瞧出破绽吧?
大大方方上前。赵然亮明身份:“贫僧乃大雷光寺住持觉远,关上何人?”
那军官凝目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道:“本将李光宪,忝为葫芦隘都巡检使。这位大师因何事通关?前方即将大战,大师若无要事,还是另行他往才好。”
赵然道:“天龙院法谕。征召各寺前往军中效力,贫僧师兄弟正是去助战的,还请李巡检使开关,放我师兄弟过去。”
李光宪道:“不敢当‘请’字……既如此,大师可有通关文书?”
“贫僧远道而来,不知此处何时起了关隘,并无文书,但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