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了水杯里是才续的热水,烫得龇牙咧嘴大口哈气。
“王老师。”
杨春可怜兮兮地看着被热水烫得张嘴瞪眼的王老师。
王老师扭头看见杨春,急忙伸手捂住嘴又马上放下手。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懂不懂礼貌?!”
“我敲了,您没听见。”
杨春捂着胃皱起眉头,“老师,我恐怕得了大病得去上海看病,请您准假一周。”
“你爱去哪去哪儿,不用跟我请假。我早上已经跟你说了,你已经不是我班的学生了。”
“老师……”杨春的眼泪哗地蒙住了双眼,“我从小就没了爸妈,是我姐姐把我拉扯大的,我能上学念书特别不容易。如果不是因为我爸曾经是军人得过军功章,村里特别照顾我们家,我恐怕早活不下去了。老师,您要是不让我读书,我该怎么办呢?”
杨春说得梨花带雨浑身颤抖,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何况王老师只是不满杨春对他不尊不敬,想用决绝的方式逼杨春改邪归正。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听出王老师的语气透着怜悯和妥协,杨春的泪更汹涌了。
“这次我带病坚持演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