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住在外科病房最里面的房间。杨春趁护士不注意敲开了小怜的病房。看见鸭舌帽也在小怜的病房,杨春愣住了。
鸭舌帽还是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不过头发整理过,脸上的胡子也剔了。整个人显得干净清爽了不少,还透着一丝儒雅秀气,和昨天鲁莽粗俗的样子像换了一个人。
杨春本能地握住如意乌棘棒,准备等鸭舌帽稍有动作就出手。
“你找谁?”
鸭舌帽说完,回身看着卧在病房上的小怜,小怜直愣愣地盯着杨春没有表示。
“我找小怜。”
“你找她有什么事?”
鸭舌帽警觉地挡在了小怜的面前。
“你是小怜的什么人?”
看得出来鸭舌帽和小怜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杨春依然习惯地握着如意乌棘棒。
“我,我是她丈夫。”
鸭舌帽说得有些艰难。要承认一个被人夺去贞结未过门的妻子,需要极大的勇气,不但要面临家人的责骂和威胁,还要忍受邻居友人的冷嘲热讽和白眼。鸭舌帽为此折磨了自己几天几夜,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偷偷跑来看小怜了。
可是小怜似乎已经不认识他了,从早上见面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