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房间,杨春顿时火了。
杨春几步冲进屋里,屋里的情景更加让她恼火。杨树和杨喜两个人头对脚地躺在杨春的床上,身上盖着杨春的蓝格绒毯,半边毯子垂在地上。
“你们给我起来!”
杨春一手一只揪起杨喜和杨树的耳朵,杨喜哎哟叫着跳下床,杨树连连叫三春姐姐松手。
“谁让你们睡我的床?”
“你不让他们睡这张床让他们睡哪里?不过就是睡了你的床,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嘛?你们可是血亲,就是朋友来家住了你的床,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气吧。”
杨春话音刚落,杨老太太的唠叨排山倒海地压了过来,杨老太太边唠叨边心疼地抚摸着小孙子杨树的耳朵,左看右看有没有被杨春给揪坏了。
“就是,至于发那么大火气嘛!不就是一张破床吗,还没我哥结婚的床大呢,这毯子也一股怪味,谁稀罕!”
杨喜光着上身穿着红色的裤叉站在地上,觉得被杨春揪着耳朵拉下床有失男人的尊严,翻着白眼气势汹汹地帮腔。
杨春不等杨喜说完,一把掀开被褥扔到院子里。
“疯了,好好的被褥你扔了做什么?”
杨老太太抢不急地把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