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也没多想,杨春现在是清河镇的文艺骨干,经常会接到临时演出的任务也很正常。
坐上开往涿州的火车,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杨春没带行李,只随身带了一个书包,书包里装着两包苏打饼干和一个水杯。一路上不停有热心人问杨春是不是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杨春起初不理,后来被问得急了瞪了那人一眼。杨春那一眼的寒光让人立刻吓得闭上嘴。
离家出走的女孩子都带着叛逆和委屈,哪会像杨春有那么强大的气场,更有一双锐利的目光,那目光直击人心,让人仿佛瞬间被看透了底裤,不敢有丝毫非分卑劣之想。
“呜——”
火车长鸣着进了涿州站,杨春跟着人流出站。午后的太阳没遮没拦地射下来,让杨春不得不眯起眼睛。
“请问松林店怎么走?”
杨春向出站口的工作人员打听。
“松林店不远,坐车过去用不了一个小时,那边公交站就有车过去。”
杨春一口气跑到汽车站,果然看见了松林店的标志牌。经过一个多小时晃晃悠悠的颠簸,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杨春发现她错了,刘俊山给杨桃的信里是说部队驻扎在松林店。可